富春江智慧大列巴

累死考证人
cn:阿诗。不是大列巴,也不是富春江,也不是智慧。

【周棋洛】花吐症之后

—花吐症之后—

那之后很久,周棋洛终于回到了我身边。

当然啦,回来的过程当中经过了许许多多的波折——比如让他去网红甜品店里买了三个脏脏包然后看着我吃掉,把他的零食从房间的每个角落搜出来全都吃光……

总之对他做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事情之后我才终于解气了,和他一起清理房间里的花瓣。

周棋洛把花一把一把地抱了放在垃圾袋里,也不知道用些工具,腐烂的花瓣零零星星地粘上他雪白的衬衣,洁白的下巴,在上面画下一片狼藉。

我终于看不下去了,从沙发上起身到阳台给他拿了个扫把和簸箕递过去,“用这个。”还是偏过脑袋不想看他。毕竟只要看到他的眼睛,无论之前我有多生气最后都会败下阵来。

周棋洛接过扫把和簸箕,转头就放到了一边,继续弯下腰抱起花瓣。

哟呵!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还想不想进卧室啦!

我抱着胸靠在酒柜上凉凉地说了一句。

周棋洛立刻站起来咧开嘴,用袖子抹了把额上晶亮亮的汗水说,“不是我不用,是我不想用扫把碰到这些花。”

“毕竟这是薯片小姐对我爱的见证嘛!”

我万万没想到周棋洛会拿着当年我挽留他的话当借口,而且眼神晶亮语气真诚把我所有的冷嘲热讽全都堵在嗓子里吐不出来,那光景比之花吐症的时候还要难受。“哼,油嘴滑舌。”最后我只能别过脑袋不满地哼哼一声。

周棋洛慢慢地蹭过来,探过金色的脑袋凑到我面前露出那张好看的不像话的脸,嘴角的弧度变回原来的热情烂漫,嗓音里似乎还带了点小心翼翼的试探讨好,“阿薯我错了嘛。”

“错在哪里了?”我不买账,用手去推他的脸。他灼热的呼吸在晕开在手掌里结了一层薄薄的水珠,烫的我不禁想收回手。周棋洛却先我一步捉住了我的手腕拉到唇边,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勾勒出我指尖的形状。

“错在我不告而别,让阿薯担心了。”

“错在我假装不认识阿薯,让阿薯难过了。”

“错在我无法拥抱阿薯,让阿薯寂寞了。”

说完他手臂轻轻用力,把我拉到他怀里紧紧抱住,紧接着就俯下身子把脸埋在我的侧颈,温热的气息攀上耳垂,带着青苹果糖的甜香。他用委屈巴巴的嗓音在我耳边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阿薯原谅我吧。”

我气的能是这个吗?

明明是自己被黑暗吞噬无力挣脱;明明是自己置身深渊彻骨冰冷;明明是自己独自一人承担了所有危险伤痛;他却偏偏要说受委屈的人是我,好像他所遭遇的一切都不足一提。他把我护在他的臂弯里,把所有他所热爱的东西尽数捧到我面前,却把自己身上所有被撕裂又重新结痂的疮疤,所有鲜血淋漓的伤痕全都牢牢地捂住不让我看,留下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微笑去欲盖弥彰。

错就错在他太好太好,让我放心不下忘记不了,让我心疼不已却束手无策。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我张嘴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直到留下了浅浅的牙印才松了口,“你还会不会不告而别了?”

“不会不会。”

“还装不装陌生人?”

“不装不装。”

“愿不愿意——”

我双手捧过他的脸抬起来。

“跟我过一辈子。”

没错了,两个生命的连接太过脆弱。既然周棋洛会因为各种让人心疼的理由毅然决然的把我留在原地自己去面对所有风霜雨雪,那我就必须和他产生某种牢不可破的关系,一种让他没有理由撇下我自己走入幽冥地府的理由——比如说一生一世的契约。

周棋洛似乎是惊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眸子里的星光一点一点的被点亮。阳光跨过窗子柔柔地洒进来,抚过一地的碎花倾泻在他的肩头,瞬间冰雪融化万物复苏。

这样温暖的阳光里,他收紧了双臂似是要把我揉进身体里,胸腔震动间激动的话语带着难以掩饰的深爱与柔情。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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